“撕開八○後”我寫我心
八○後:承擔應有社會責任
香港高鐵事件首次令“八○後”成為社會熱點話題,社會甚至將“八○後”標籤化。“撕開八○後”論壇中,主辦團體要求參與者寫出自己對“八○後”睇法,“發白日夢”、“無大志”、“無聊過日”、“希望得到自己空間”並非所有“八○後”的心聲,他們亦有自己的理想,希望對社會有所創新,尋回自我,承擔起應有的社會責任。
攻讀大學四年班的陳同學,一九八七年出生的新生代,不折不扣的“八○後”,他在留言中寫道:澳門“八○後”與香港“八○後”比,澳門無香港“八○後”的激進,澳門是否有甚麼因素造成此局面?
令別人接受自己
他認為澳門“八○後”與香港“八○後”有較大分別,澳門是否欠缺某方面因素,令本澳“八○後”對社會並無太大責任感,尤其在香港高鐵事件後兩者相比,分別更大,香港與澳門合稱港澳地區,但兩者相差卻太遠。
社會將“八○後”逐漸標籤化,陳同學自認為無太大意義,更重要是“這一代”(八○後)對社會責任有多少,抑或仍未被激化?他強調“八○後”不應該要坐等別人接受自己,而是要視乎自己能力,令別人接受自己,作為社會一員,無論是否“八○後”,都應該對社會有所認知及有所承擔,承擔起應有的社會責任。
對於澳門的時事及議政活動,陳同學更有自己的見解,他指本澳青年對議政、時事缺乏興趣及過於冷淡,青年人群中議政“積極分子”仍然較少。認為“八○後”需要尋回自我,重新融入社會、參與社會,並在時事問題上,以自己的社會角色提出意見,如果在一個社會中青年人缺乏社會意識,對整個社會的進步並非好事。
冀培養議政興趣
但他表示,雖然本澳個別社團致力於青年人活動,但聯誼性質多於議政性質,建議本澳社團積極培養青年人投入社會及了解社會,並需要長期培養青年人的議政興趣,非形式上一兩次活動更能帶出青年人的議政熱誠。
本報記者 黎溢康